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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生产线或生产工艺很先进,但因为钢铁项目可能会给地区带来产能过剩。一边是宏观经济产能过剩,一边是绿色技术的引入,如何解决这样的尴尬局面?这可能是绿色金融将会面临的一种难题。
作为金融市场中开创的新型业务,绿色金融既要考虑绿色性,又必须考虑金融性。而金融的本质就是资源的优化配置。由此,笔者认为,当前要澄清绿色金融的几个基本问题。
第一,如何准确理解绿色金融概念?国外主要流行低碳经济,偏重于气候变化和碳减排。回归“赤道原则”本义,是以决定、衡量以及管理社会及环境风险,以进行专案融资或信用紧缩的管理。g20形成了较为统一的概念,即能够产生环境效益以支持可持续发展的投融资活动。如此,绿色金融便又转化为讨论环境资源定价的基本命题了。
从狭义方面分析,绿色金融主要集中于环保工程的投资,由于此类项目投资大、周期长、政策波动等风险,导致大多数之前的环保项目难以获得商业银行的平均利润,成了大家不愿意触碰的工程项目,逐渐背离了绿色金融的政策初衷。后期扩大了绿色金融的涵盖范围,把城市地下管廊、节能改造工程、新能源新材料研发等纳入其中,利润率有所提高。
应该承认的是,绿色金融应以产生环境效益为目标,或变相地对资源环境进行定价。那么,这种定价究竟是由政府以标准来决定,还是以市场买卖双方谈判而定,这将决定未来绿色金融的治理结构是自上而下,还是自下而上。另外,绿色金融的显性价值当然是将资金引流至合理的绿色化的投资领域,但其最大的隐性价值,却是要改变传统金融中对于环境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再平衡。这便意味着,绿色金融的生命力在于完善过去金融信用体系,将企业或个人的环境信用作为金融信用的一种纳入,这便要求严格的信息披露,因为信用是建立在信息对称的基础之上。
容易忽视的真相是,商业银行的贷款利益和绿色项目的利益本性重合。只有促进具有较高潜力的绿色产业发展,推动科技创新,才能为金融业提供高科技企业,推动技术进步,将资金真正引入技术研发的环节。这一点,可以从世界500强公司的csr(社会责任报告)一栏看出,一个注重技术创新,以人力、品牌为核心价值趋向的企业,必然会主动提高其全要素劳动生产率。电耗、水耗自然下降,这是技术革新后的红利。其实500强企业,多数都是绿色的企业。只有通过技术创新和人才培养,才能不断保持自身的影响力,往往这种公司也就是绿色产业做得很好的公司。
第二,绿色金融是否应该实行差别化?由于国内各地区的发展阶段和文化环境不尽相同,金融方向的调整又会放大至实体经济的变化。在综合考虑通胀、区域制度等风险因素之后,应该衡量地区经济的边际效益与环境污染边际成本。必须承认的是,资本总是能够敏锐地发现两者之间的比价。健康的资本运作发现环境价值,并利用环境价值发挥其杠杆作用。
第三,绿色金融是不是应该有明确的价格信号?这实际是要寻求适合于绿色金融的商业模式,引导传统企业或消费者为绿色资源付费。而价格恰恰是商业模式的核心,通过市场化行为找到均衡价格,并能够在资源使用选择上找到最优的抉择。以往认为绿色金融是“不赚钱的买卖”,误解根源就是没有市场化。与其通过约束资金来约束项目,不如规范资金的最优化配置。传统的投融资行为,其初衷是追求经济社会福利的最优。但一些项目却损害了环境质量,这并不是整体意义上的“帕累托最优”。这样看来,绿色金融的宏观价值便体现了出来,即从社会福利的“次优”迈向“最优”。另外,价格还能够影响消费者偏好。比如,阶梯电价、阶梯水价,约束或激励消费者对于资源的认知,逐渐养成环保习惯,这将比口号式的宣传更有意义。
第四,如何培育绿色金融的供需方并可持续运营?必须思考的是,绿色金融项目的评估究竟是以绿色动机为导向,还是以环境效益来进行评判。有人认为,绿色金融追求的是产业生态,即要评价项目全生命周期的绿色化。但实际上,有绿色动机却不一定产生环境效益。环境效益必须进行计算,这涉及到金融运作框架的问题。一个健康的金融市场需要绿色金融产品的供给和绿色投资的需求。目前,国内绿色债券一支独大。2016年,中国境内绿色债券发行规模将近1100亿元,占同期全球绿色债券市场发行量的35%,但申购者寥寥。这种不平衡,需要专注于此的投资机构或投资基金介入。
第五,绿色金融所追求的环境效益如何计算?例如,通过绿色信贷建设绿地或花园,周围居民享受到的美好环境,这种正向效益是否应纳为投资回报中的一项?由于绿色金融项目在计算投资回报的时候,所度量的不仅仅是资本利润的获得,环境溢出效益必须得到量化,这才能回馈至成本的内部化。
以上几个问题,说到底是绿色金融如何市场化的问题,也是实践中无法绕开的核心问题。可以预测的是,当前的绿色金融还需要政策性的倡导和呐喊,吸引商业银行的眼球。而目前,还需要由国家层面的力量来推动绿色金融政策体系的建立。